“许世安那边可有动向?”

        景殊摇了摇头,“殿下,说来也奇怪,无论是官道还是民道,属下的人都没有截到许世安发往晏国的奏章,您说,他会不会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他和安和公主还有些旧交……”

        景殊的声音越说越低,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一提及晏七七,殿下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严密注意他的动向,一有情况立刻跟我汇报。”

        景殊应了下来,见郝连澈继续往前走,他好心提醒,“殿下,您走错了,回宫的方向在那边,您走的是出宫的方向。”

        郝连澈步履未停,“我就是要出宫。”

        ……

        郝连澈自十岁离宫到北国,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手中已有的权势,可不是单单凭借手底下的能人异士,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脑子。

        他在父皇面前示弱,将自己塑造成一个瑟缩的皇子形象,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即便是贵为皇太子,皇宫里头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也不会少。

        不适当示弱,又怎么会知晓到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呢?

        天色将晚,天牢外头两座石狮子在摇摆的宫灯照耀下银子拉的老长,皇太子进来,自然是没人敢阻拦,狱卒小心翼翼的刚行了个礼,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郝连澈三言两语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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