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北国皇帝要气疯了。

        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才抓住的机会都放到澈儿面前了,他竟然还妇人之仁,关心起别人的死活来。

        郝连澈似乎压根搞不清楚状况,还在火上浇油,“父皇,儿臣是怕到时候民怨沸腾啊!”

        “郝连澈!”北国皇帝气得手脚都在颤抖,使出全身力气,连名带姓的喊了他一声。

        “从你回到北国开始,就一直搪塞不理朝政,如今路到底该怎么走,朕也都已经为你铺好了,你还瞻前顾后,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江山和女人孰轻孰重,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估摸着此刻北国皇帝想赐死自己儿子的心都有。

        他忍了又忍,只能耐心的劝解。

        “父皇,七七是儿臣未来的妻子,况且晏国有骁勇善战的成国公,我们北国有什么?”像是没看见北国皇帝已经气红的眼睛,郝连澈依旧在据理力争,顺便表达了非晏七七不娶的决心。

        “摄政王穷兵黩武,他日势力壮大,又怎么会让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苟活?父皇,您这是养虎为患!”

        这话戳中了北国皇帝的痛处,他又何尝不知道摄政王的狼子野心,可是帝王之术,讲究的就是制衡,摄政王会打仗,那就要让他去前线冲锋,况且战场无眼,生死有命,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而皇帝需要稳定朝臣,只有这样,朝臣们涣散的心才有可能被收服。

        澈儿终究是太年轻了。

        久病缠身的北国皇帝身形枯槁,眼眶深陷下的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桀桀的怪笑,“澈儿,你觉得事到如今,晏国皇帝还会重用晏天霁吗?”

        郝连澈心头一颤,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他顺嘴接话,“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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