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目光炯然,难道,墨佛手只是她需要的一味配方?其实还有更多种药材,只是唯独缺了这一味药?

        其实墨佛手只是药引,其他的药材她都已经找到,所以才如此念念不忘?

        思路一打开,郝连澈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七七也精通医理,况且很多药物都是相辅相成的,现在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他几乎可以立即确定,她要找的墨佛手是那味药剂里最不可或缺的一步。

        他要搞清楚的不是她为什么要这味药,而是要弄清楚,她到底要制成什么药。

        原来他一直都弄反了。

        事不宜迟郝连澈将柜子上放置的盒子拿出来,二话不说又返回摘星殿。

        晏七七醒来的时候懵了一下。

        欢喜端着净水进来的时候看见公主呆呆的坐在床上,拧干了毛巾细心的为她擦脸。

        “欢喜,我记得我是在马车上,怎么……”她话没说完,神识就已经回笼了,“郝连澈呢?他怎么样了?还发着烧呢,叫太医了没有?”

        她连珠炮的发问,欢喜哭笑不得,“公主,您一下子问这么多,是想要奴婢先回答哪一个?”随即又促狭的一笑,“公主,太子早就醒了,倒是您,这几日累坏了吧,已经睡了一个多时辰了。”

        晏七七一愣,似乎不敢相信,”我睡了一个多时辰?不会吧?”她睡眠一向很浅,平常一点小小的动静马上就能醒,今日在马车上她竟然睡得昏天暗地,这不科学。

        “是郝连澈抱我进来的?”这问的是一句废话,顺嘴的话就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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