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帝就是想着山高水长,太子不久就会淡忘。
可是今天这事,本来就没太子什么事,何苦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听属下如此问,许世安冷冷一笑,“你以为如果没有太子,这押送军饷的事情会落到本官头上?成国公手下骁勇善战者无数,陛下就算以体恤国公为民不派他出使,自然也有其他将军去,咱们今儿个还要谢谢太子,要不是他这么一闹,晏帝怒火攻心无处发泄,咱们还讨不到这个便宜。”
其中的关窍经过许世安一点拨,那下属果然就通透了。
他顿了顿又道,“可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为何成国公交了那银子之后,陛下就再也没有提过让其他官员缴纳银子的事情了?就连世子您当时说要拿出一年俸禄的事情陛下都不提及了。”
许世安闻言并未作声,而是抬头望了望天空,冬日里白天总是很短暂,乌云压顶总感觉是提早进入了黑夜,他似笑非笑道,“你以为陛下真的看中咱们那点银子?他看中的是成国公府里头的金山银山……”
话音刚落,许世安挥手抽了一马鞭,“天快黑了,回府收拾行囊,择日出发吧,驾!”
那护卫听的似懂非懂,见世子快马加鞭疾驰而去,他也只得跟上。
一回到许府,许世安就隐约听见了啜泣声,这副场景自打他擢升为户部尚书后几乎每隔三天都要上演一次。
许丞作为一家之主,现在赋闲在家不说,银子还被管控的十分吃紧,他想去喝个花酒还要攒上十天半个月才够。
男人在外沾花惹草,在那些妖艳的女子身上往往花不了多少钱,真正需要花钱的是男人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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