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景殊舒了一口气,赶紧将锦盘放到马车门口,自己退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平稳停着的马车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晃动,景殊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自己不存在,心中却不由得感叹,殿下就是殿下,晏七七那么刚烈的性子,和男子同宿一辆马车后竟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真乃女中豪杰……

        他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只见马车帘被人挑起,太子从里面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景殊想要接过来,郝连澈二话不说直接拒绝了,“你去通知欢喜,让她替七七熬一碗红糖姜汤来,快。”

        “是……”

        郝连澈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人儿,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一直蹙着,睡得极不安稳。

        郝连澈越走心中就越是惊讶。

        他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发烧竟然不用景殊帮忙,自己都能挺过来,这一次能这么安然度过,竟然全靠晏七七。

        只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什么这一次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过去了,七七有没有发现什么?

        无数种设想在脑子里盘旋纠结,竟让他生出一种无措感。

        和郝连澈一样无措的,还有此刻端坐在龙椅上的北国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