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倏地响起声音,晏七七却头也没抬。

        刚才她估摸着掐算了一下时辰,郝连澈也该醒了。

        她的手依旧放在郝连澈的丹田处,闻言却并没有移开,而是手腕用劲,手指还额外加了些力道,又用力按了下去,声音淡淡的,“你没看出来吗?我在非礼你。”

        嘴上说着登徒子才会说的胡话,晏七七的心却微微一沉。

        一双柳叶眉蹙立起来,觉得匪夷所思,不对啊,刚才天蚕蛾明明是在他这里打转的,怎么她用手探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毫无半点异样。

        难道天蚕蛾也出错了?

        彼时她正心烦意乱的找原因,郝连澈还这么没眼力见的一问,她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给他。

        按照此刻晏七七的想法,她只觉得郝连澈刚才那句话问的莫名其妙。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就好比是那些在青楼里做着迎来送往生意的姑娘们,恩客们都脱光衣服准备上床了,那姑娘却还紧紧捂住衣裳明知故问装娇羞问对方想干什么。

        是想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她医术不赖,按的又是按着他的丹田穴,又没有扒开裤子非礼他,郝连澈的医术较她而言更要强上几倍,他能转醒是因为什么,她的手又为什么会放在这里,难道他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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