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像是根本就没看见她眸中一闪而逝的亮光,面露喜色,“那劳烦姑娘了。”

        “好。”晏七七的手看似极其自然的搭在了他的手腕处。

        她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心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他果然不是云羡!

        云羡在世时她给他诊过脉,脉相如丝线,软弱无力,而她现在牵着的人,脉搏强劲有力如鼓擂,是个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人,脉象是不会骗人的。

        看着她逐渐沉下去的脸,白衣男子眸光微敛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多谢姑娘相帮,敢问姑娘贵姓?”

        他好像十分执着她的名字。

        晏七七此刻没有心情说话,脚步加快当做没听见。

        偏偏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一直和晏七七聊天,“姑娘,你很讨厌我吗?”

        “讨厌?为什么这么问?”晏七七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不讨厌,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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