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时望着锦盘上放置的血纱布,喉间滚了滚想要说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耳边传来她轻缓的呼吸,景云时嘴角微抽,“先别睡,还要涂抹一层药膏。”

        景云时感觉到她呼吸平稳,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

        晏七七很显然也是迷迷蒙蒙的,和那赤链蛇缠斗了半个晚上,她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此刻敷好了药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景云时的告诫。

        “没事,你涂吧,我受得住。”

        可惜她低估了现在涂抹的药所产生的连锁反应,后腰被赤练蛇的鳞片划得血肉模糊她早就知道,但是她不知道这药和八月海棠涂抹的效果是天壤之别,此刻只感觉皮肤如针扎火烧一般难受。

        她迷蒙的双眼陡然睁大,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景,景公子,能不能问一下,你这个又是什么药啊……”

        太特么疼了啊!

        简直比用刀刮骨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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