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样。
“蒙住眼睛还怎么敷药?”
景云时嘴角勾起,“那就只剩那一个方法了,叫附近别的学子过来给你敷,他们也对药草的习性很了解,能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口,我无所谓。”
他说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表面上看起来两种选择权都在自己手里,可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没有选择。
“那……还是你来吧,也不用蒙住眼睛了,我怕疼。”和完全陌生的“其他人”相比,她还是放心他些。
男女有别,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而且从平日里的表现来看,景云时从始至终对她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连眼神都是坦坦荡荡的,况且他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要是她还在这里推三阻四,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忍着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景云时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流露出了一丝丝温柔?
晏七七只穿了一件里衣,堪堪能遮住关键部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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