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皇后身边的侍从一个个面无表情,谁都不敢呵斥摄政王一个字,连这些太监侍从都知道,北国现在实际掌权者就是散漫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皇后不发话,他们只当自己是木头桩子。
从王府的前厅到会客厅,有一段台阶要走,侍从们搀扶着皇后正要踏上去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边冒出几个侍卫,抽出长剑就放在了侍从们的脖颈处。
淡漠的声音能将人冻出冰渣子,“此乃摄政王议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违者斩!”
在皇后面前拔刀,要不是有摄政王的默许,他们断然不敢这么做。
随从中有侍卫的确是看不下去了,正想上前理论,却被皇后伸手拦住,“你们先下去罢。”
说完这句,她从簇拥中走出来,一人独自上了台阶。
皇后亦步亦趋拾阶而上,郝连辰虎目威严,冷冷的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她又何尝不知道郝连辰在给自己下马威,他是个很记仇的人,自然是逮到机会就要羞辱自己一番。
“不知皇后娘娘驾临寒舍有何指教?”郝连辰不阴不阳的开口。
“本宫听闻摄政王去城门口迎接太子了,但是等候多时不见澈儿回宫,特来询问。”
一听说她是为太子郝连澈而来,郝连辰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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