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霁剑眉微扬,面带沉郁之色,“七七,你可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

        这话反倒把晏七七问的愣住了,她摇摇头,“未曾,只是女儿觉得,父亲凡事亲力亲为,房中没有一个体己人着实说不过去……”

        就算是要为死去的爱妻守节,十年也差不多了。

        听她这么说,晏天霁眸光深邃,似乎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中,声音低沉又痛苦,“这辈子,除了你母亲,父亲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永远不会。”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她只是随口一提,可没曾想到,似乎是勾起了晏天霁的伤心事。

        晏天霁也发现了,他走过来怜爱的拍了拍晏七七的额头,“别担心我,倒是你,太子后来可曾纠缠过你?”

        见她神色犹豫,晏天霁也能料到她在担心什么,“放心,今天虽然是大日子,可陛下知道轻重,除了在钦天监祈福,不会说其他的事情。”

        “可是,这个时间,我都可以去,想必太子也会在场吧?”

        她担心的无非就是太子,上次她去太子府见过太子后,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更是炙热了些,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天对太子说的长篇大论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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