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羡将账本丢到一边,抬眼看向重新进门的景殊,语气平淡,“解决好了?”
景殊脸色不太好,“老奸巨猾的东西,少主您为什么不干脆赶了他?这么下去他迟早是个祸害!”
近年来云家生意发展势头很猛,已经招到很多对手的不满了,偏偏少主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刚才春芳歇那么一闹,只怕传出去对云家又会有影响。
况且在京中,很多文武百官对云家从商颇有微词,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又是个大麻烦。
“景殊,水至清则无鱼,待人待物更是如此,要是我们把收益精确到毫厘,韩掌柜不会像现在这么卖命,偶尔给他点甜头无可厚非,敲打敲打就行了。”
顿了顿,云羡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像是在对景殊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倒是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那个小丫头,可真是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奇女子。
——
第二天夤夜,服侍晏天霁起床的丫鬟正小心翼翼的为他系着朝服带子,晏天霁问道,“郡主起床没有?这几天没闯什么祸吧?”
晏七七自从被晏北带回来之后,说是要在府里反思,加上他最近忙,也没顾得上她,今天突然想起来,便随口一问。
“回禀侯爷,郡主这几天都闭门不出,现在估摸着还没起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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