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正好又是卖女儿家专用物什的地方,小到手绢花,大到梨木梳妆台,应有尽有。

        和兴致盎然的晏七七不同,欢喜从出来开始就一直瘪着一张小嘴,看见晏七七对什么都很感兴趣的样子,她更是不解,“郡主,这些东西咱们府里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把它比下去,您买这个干什么呀?”

        此刻晏七七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朵绢花,做工看着就很粗糙,那末端甚至还有没剪完的线头,府里郡主的专用仓库中收起来的绢花无数,且都是从宫里娘娘那里新抄的花样,戴起来那叫一个精致。

        更让她搞不懂的是府里的绢花从来没见郡主戴过,每次她要帮郡主戴的时候郡主总是说要带新鲜的花朵,那样看起来有朝气,因此府里的鲜花倒是被采摘的差不多了,那些样式新颖的绢花却被束之高阁。

        听见欢喜的嘀咕,晏七七只是笑了笑,也没反驳,依旧自顾自的往前走,欢喜还小,不懂逛街的乐趣,不一定要买,就算是看看就会让人心情变好。

        朱雀街很长,逛了半个时辰了,连街道的一半都没走完。

        晏七七正百无聊赖往前走,突然被前面一个招牌吸引住了,敞亮的大厅中间,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字---“春芳歇’。

        这名字还真有意思,晏七七想起一句古诗,“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平白无奇的三个字,结合这句古诗,竟然能看出几分出尘的意味来。

        冲着这个名字,晏七七招呼欢喜,“这里挺有意思的,走,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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