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牙舞爪仪态全无的样子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一口一个贱人简直视明牧远如无物。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君儿的奸夫是谁?”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的秦初晚听见明牧远的问话,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将军,这还用问吗?之前温妹妹可是一口一个长欢跟私塾先生有染,只怕君儿肚子里的孽种就是那教书先生的吧?”
温佩玖直接疯了,那架势分明是要去撕烂秦初晚的嘴。
她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她已经忍秦初晚很久了,现在她怒火中烧,只能拿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出气。
可是气急攻心的她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秦初晚是会武功的,就算是如今腿脚不便坐在了轮椅上,打她一个后院妇人也是绰绰有余。
秦初晚一直忍着不理会温佩玖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免得被人说是以强欺少,现在她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再来反击自然是理所应当。
也怪温佩玖自己急火攻心乱了方寸,她现在恨不得把秦初晚的脸挠花,后果全然顾不得了。
只是温佩玖还没近秦初晚的身,就被她顺手甩过去的茶水泼了一身,凉茶泡发后的茶叶和茶水就这么七零八落的挂在她的脸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接着秦初晚双手撑着椅背,双腿腾空一甩就将温佩玖打退趴到了地上,温佩玖在后院十多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像今天这样丢人,她尖叫的叫起来就要和秦初晚拼命。
“闹够了没有!”明牧远的抽出长剑架在了温佩玖的脖子上,冷冽的刀锋像千年不融的寒冰,激的她从头凉到了脚,也恢复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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