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郝连澈。
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下衣服是禽兽,精力这么好,把她折腾够了就像一个餍足的狼,不管她如何求饶,他都意见照收,下次照旧。
晏七七的皮肤白皙又娇嫩,平日里磕了碰了都会淤青一大片,好几天都不会好。
在房事上也是如此,只要郝连澈用力,她双腿上全是指痕,从脖子到脚踝,只要能看得见的地方,统统都是他的印记。
这些痕迹恢复又慢,一想到这里晏七七心中更烦躁了。
早上沐浴之后,晏七七浑身上下如一只花斑猫,晏七七一边骂一边往自己身上涂抹药膏,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郝连澈。
她涂得很慢,唯恐哪里没涂到,正在仔细检查还没来得及穿外衫,殿门被推开,郝连澈回来了。
晏七七头也没回。
郝连澈知道七七在闹脾气,自觉的轻手轻脚走过去,乖乖的蹲在她身边,柔声细语,“七七,还在生我的气吗?”
晏七七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遗留着皂香味,药膏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连带着七七身上天然的香蕴全部都往郝连澈鼻孔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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