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七七嗯了一声,却并没有抬头,依旧在全神贯注的寻找着什么。
郝连澈见她寻得专心,也就没有再问。
“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站起来用手在眉骨处搭了个手势遮住刺眼的阳光后朝远处看去。
“你发现了没有,这沟渠旁边的草木都是枯的。”广袤无垠的稻田已经要成熟了,放眼望去是成片的金黄色,微风一吹麦浪起伏乍然一看也是生机勃勃,奔涌的激流灌溉着两边的稻田,同样的水,没道理一边生机勃勃,一边死气沉沉啊。
晏七七不说还好,一说郝连澈正眼一看发现的确如此。
尤其他们此时正站在一片高处,放眼望去这种区别就更加明显了。
“不对,我们再往前走走。”这一路晏七七查的很仔细,眼睛犹如扫描仪一般,将沟渠两边的植物和到稻田里的都做了对比。
更让她觉得诡异的事情也是在这里。
她伸手随便捏住一些稻穗,里头总能挤出一些卵?出来,那些不用猜都是变异后的毒虫。
晏七七擅长用毒,知道这毒虫的繁殖一定有源头和供体,可是供体知道了,源头呢?要知道就算是有寄生的情况存在,那也是之前的那些药人为了引起恐慌而散布的谣言。
再说那些村民都死绝了,供体一死毒虫没有了营养源也会饿死,幼虫在稻穗里面大批量的繁殖只是一个寄居的载体,真正供养和繁殖这些毒虫的载体找到了,找不到从根本上杜绝的方法,就算他们把这一大片稻田烧掉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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