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主您说什么老臣听不懂,昨天可是国宴,那么多人都在喝酒,喝的是同一个坛子里出来的佳酿,况且当时又有那么多人在,我和您无冤无仇,你受了什么委屈应该去找晏帝,让她为您做主,您不能因为昨日和老臣拌过几句嘴,就把什么罪名都往老臣身上推啊!”云安之明白了,晏七七之所以这么气急败坏的找过来,大概就是昨天他的那包药见效了?

        而且看她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估计那事儿也已经办成了。

        云安之心里乐开了花。

        他自以为为陛下解决了头等大事,脸上笑出来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心中有了计较,云安之决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犟嘴犟到底。

        “别给我装傻,昨天就是你一直在激我喝酒!说,放了什么?”

        虽然她跟郝连澈说自己不在乎,可她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那些话听起来倒像是她故意诱惑郝连澈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想来想去这气都顺不下去,她就想找到罪魁祸首。

        她体质特殊,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昨夜的表现更过分,本来她是毫不在意的,可是一想到昨夜自己对郝连澈做的那些极尽挑逗之事,一张脸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云安之昨天的表现也很奇怪,一直在激她喝酒,现在一想,万事皆有因,云安之是郝连澈身边的头号狗腿子,一定是他想拍郝连澈的马屁,才故意阴她!

        她已经猜到是云安之了,也料到他会嘴硬不认,也没打算跟他讲道理,拿出手里的蚕丝就地一绕,竟直接把云安之这把老骨头吊在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上!

        而且还是倒吊着的。

        云安之这一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天天修生养性,身子骨比女人强不到哪里去,在自己的地盘,被晏七七倒吊着,往日那从容不迫的气度再也看不见了,哇哇乱叫,想让人把他放下来。

        “谁敢过来,我吊谁!这是我和云安之的私事,你们要打抱不平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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