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说了两个字,郝连澈涣散的目光才渐渐聚焦,看向他们的时候分明有寒光闪过,“去查一下,昨天给七七下药的人是谁。”

        ……

        只是郝连澈忘记了,他能想到的事情,晏七七自然也能想到。

        她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却依旧忍痛穿上了一身劲装,骑着骏马赶到了云府。

        云安之正美滋滋的抱着鼻烟壶在院子里晒太阳。

        天下初定,郝连澈体恤他年事已高,特意让他做了特使,简而言之就是什么事情也不用干,就一天到晚应卯去晏国宫里溜达一圈,主要是看看晏国皇室内有无异动即可。

        他得了这一门清闲的差事,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听着小曲儿,晒着太阳,日子闲适美滋滋。

        只不过人一高兴吧,就容易乐极生悲。

        “云安之,你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叫喊声,搅乱了云安之的春梦。

        晏七七一脚就把云府的大门踹开了,吱呀乱响,把院子里正抢着食的喜鹊吓得展翅高飞,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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