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渐渐在脑海里浮现。

        是了,昨晚她喝了酒,然后喝的正高兴的时候敏公公又过求自己,说要劝说一下晏帝,然后她就去了,又替晏帝挡了不少酒,还和云安之那个墙头草争论了些什么,她气不过,也不知道吵架吵赢了没有,接着就迷迷糊糊的回宫睡觉了。

        对,她全想起来了。

        她想起来,可是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浑身上下犹如被拆了重装又被来回碾压过无数次一般,一动就疼。

        试了几次,她竟然爬不起来了。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睡觉前穿的那一套。

        晏七七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她爬了起来。

        她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懵懂的女生,她在现代是以为有丰富临床经验的外科医生,熟读生理卫生知识,这身体的异样很明显是昨夜做了剧烈运动!

        ……

        难怪,她哪里是做了什么春梦,分明是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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