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可是郝连澈这个人的习惯就是这样,向来报喜不报忧,既然两人要长久的走下去,必定要精神和身体都契合才行。
隐瞒对双方来说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她昨天敏锐的感觉到,郝连澈身体内的寒毒并不简单。
原来晏七七还以为他是装的,之前在北国,他为了找自己淋了一场大雨,也是这样浑身发颤,现在想起来,大抵在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扛不住了。
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晏七七竟然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敢想他到底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昨天光顾着给郝连澈解毒,根本就忘记了害怕,现在想起来她只觉得浑身发颤手脚发软全是后怕,这样的体验,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七七,我并不是我父皇的亲生儿子,我是母后和摄政王的私生子……”
晏七七从北国逃走后并不知道郝连澈和北国摄政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乍然听见这个消息,双眼瞪如铜铃,知道此时的郝连澈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世开玩笑,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往日灵巧如她,竟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安慰郝连澈。
只听郝连澈的声音越来越空寡,坦然到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其实母后和父皇之间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琴瑟和谐,相反面和心不合,北国皇帝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都是蒙骗世人的鬼话,母后在怀我之时被我父皇强娶做了皇后,当时我母后并不是很想把我生下来,所以擅自喝了很多药……”
话已至此晏七七已经全然明白了,难怪她会觉得郝连澈这个寒毒久治不愈像是胎毒,只怕他母后为了堕胎喝了不少损伤胎儿的药,不过郝连澈还真是福大命大,除了身体弱一些,倒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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