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虽然在口头上占了一些便宜,撩拨了几下晏七七,但是他这个人还是君子,说出口的话也会做到。

        所以就算搬到七七的寝殿里了,还是自觉的睡到了偏殿。

        说是偏殿,就在晏七七寝殿的隔壁,隔着三五米的距离。

        到了晚上晏七七沐浴之后穿戴的比白天在外行走时还要慎重,就连在入睡之前都还有些忐忑,深怕郝连澈食言而肥,和上次一样,明明是她是睡在地上的,一觉醒来两人就躺一张床上去了。

        不过晏七七心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抵不过她眼皮上的困意,胡思乱想了半个时辰,偏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心彻底松懈了下来,再也抵不住困意,头一歪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到半夜,晏七七迷迷糊糊的听到几声时断时续的喘息声,那声音时远时近,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正要翻身继续睡,那声音又响起了。

        刚才还困意满满的晏七七一下子就吓醒了。

        夜色沉沉的晚上,她双眼瞪圆睡意全无,耳朵几乎要竖了起来,屏气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那压抑的声音像是从偏殿里传出来的。

        夜深人静的时刻,这声音没来由的为这夜色添了几分迷离。

        郝连澈今晚住在偏殿里头,晏七七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又羞又气。

        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喘息之声在她耳中听起来只觉得靡靡入心,令她脸红心跳。

        她明白郝连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开了荤就会忍不住,可能也在顾忌她,所以一直忍着没碰她,此时他一人住在偏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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