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也没跟他客气,径直走了出去。

        诺大的地窖只剩下了云安之一个人,郝连澈一走,他阿谀奉承的脸顿时收敛起了笑容,抽出插在石桌上的匕首对着剩余几个人发狠,“他们的结果你们都看见了,等下你们要是敢多说一个字,下场比他们更惨!”

        对付他们这群人,杀掉是令他们最痛快的死法,就算是嘴再硬,皮再厚的死士,看到同僚被一个个折磨的没有尊严毫无人样,心理防线自然会慢慢崩溃。

        那几个人也知道了郝连澈的手段,知道老实交代是最省事的办法,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自然是唯命是从了。

        从地窖里出来,郝连澈真觉得自己累了。

        冷风一吹,让他疲乏的身子也精神了不少,地窖的门比较矮,郝连澈要低着头才堪堪能进去,出来也是同样,地窖的出口没有烛火照亮,全靠摸瞎。

        离出口越来越近,再上几步台阶就能出去了,走了几步他觉得眼前有些黑,想抬头看看天色,一抬眼,发现出口处站着一个人。

        要不是他确定自己没眼花,都要认为自己是不是累出幻觉了。

        因为本应该在梦中睡得昏天暗地的晏七七,此时正站在他面前,那人背着光,连容貌都看的不甚分明,可即便如此,郝连澈还是能够一眼认出她。

        就算是看不清容貌,他依旧能够感到那冰冷薄凉的眼中刺骨的寒意。

        那一瞬间,郝连澈竟然会平白无数地生出一股落荒而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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