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形色各异的刑具,刑具前面有个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个清隽的背影,地窖的温度很低,可他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右肩胛一鼓一鼓的,只有磨刀石沙沙的声音传出,顺眼望去,像是在专心致志的磨着什么。
那人始终没回头。
同样他手里的动作没停,话也随着沙沙的磨刀石的杂音一点点的传入几个人的耳中,“我只问你们一遍,想好了再回答,谁给你们的京中布防图,说假话的,或者不说的,我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严刑拷打刑讯逼供的事情他们见得多了,又何尝怕过,又见这人说话慢吞吞的有气无力,身体单薄风一吹就倒,跟个弱鸡似得,心中更是不屑。
领头的人呸了一声,吐出一口浓痰。
“老子没怕过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不出卖主人!”说话声掷地有声,真是一条江湖好汉。
有人开头了,剩下的人倒真是齐心协力,都视死如归。
那人手里的刀也快磨完了,用水荡干净后,拿在手里,二话不说背对着人就扔了出去,手法精准,只见那刀刃由浅入深竟然直接从刚才那说话人的嘴中间划过,那壮汉的嘴顿时如同被开了瓢一般,从人中开始被锋利的刀刃划成了两半。
“啊!”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地窖,血水飞溅,凄惨无比。
偏偏那壮汉被吊着,想捂住嘴都抽不出来手,只能半吊在空中死命的瞪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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