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夜晚的摘星楼本来是迎来送往最繁忙的时候,这一次却破天荒地的没有开门营业。
整个摘星楼门窗紧闭,只有二楼的几处房间打开着。
门窗也早就被黑布帘子遮盖,不留一丝光亮,从外头看起来,摘星楼空无一人。
星澜端进来一盆特制的药水放到郝连澈面前,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陛下,这药涂在身上会让全身起一层红疙瘩,奇痒无比,您要忍住。”
“来吧。”郝连澈放下手里的书,脱掉衣衫没有半句废话。
前几个月郝连澈为了进出方便,易容成了云时,加上他非常了解晏七七,知道晏七七警惕性非常高,想要瞒过她只易容脸是不行的,必须要全身都改变才可以。
而且当初在北国他有意无意地救过七七好几次,身上的伤疤还没好透,要是哪天被她发现了,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干脆一横心,从头到脚都改变了。
只是当初为了图省事,用的药后遗症比较大,今日要洗干净,确实要费些周折。
这易容的过程繁杂,几乎是换了一个人,虽然是瞒过了晏七七,但是如今想要将身上的这层皮取下来也是难上加难。
先不说这皮是星澜花了大量的时间,去深山找的狐裘皮,动物身上的软皮怎么可能跟人皮相比,就算再柔软也要顾及到实用性,要是一次性的还好些,时间一长,粘贴难度就会加大,单单粘贴到身上就要耗费大力气,要保证不会中途脱落,所以星澜就用了秘方,只是牢固是牢固了,要撕下来更费力气。
非要用荨麻草浸泡过的药水泡软了以后一点点撕才可以。
绝大多数人对荨麻草过敏,加上前几天星澜为郝连澈祛寒毒的时候又用高温浸泡过身体一次,有些皮都已经粘连在身上了,想要扯下来肯定会伤及他自己的皮肤不可。
有了郝连澈的首肯,星澜便不再耽搁,细小的钢刀在烛火上过了一遍后就被握在手里,沿着纹路慢慢的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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