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始至终承认的父亲只有成国公。

        晏帝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

        别人辱他可以,辱成国公就不行。

        他心中仅有的一点愧疚也消失殆尽了。

        那一瞬间,香醇美酒入口皆是苦味,晏帝突然觉得有些乏了,“来人,安和公主累了,扶她回寝殿休息。”

        “是!”

        几个宫人上来,也不管晏七七愿不愿意,架起她就往外拖。

        郝连澈一直都没开口说话,只是眸中晦暗不明的笑意让云安之看的心底发颤,他也找个了借口,夹着尾巴回到了位置,继续喝酒去了。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宫檐门口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清脆之声淌淌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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