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摘星楼在云安之的掌控下生意是越做越大,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自从他的独子云羡去世后,他好像并没有多悲伤,反而将摘星楼经营的有声有色,不过之前云羡住的房间被封了,直到近日才打开。
摘星楼里头的面积很大,中间有个巨大的舞台,是拍卖宝贝的时候表演节目用的,云安之接手摘星楼后,那些舞姬歌者的表演项目虽然都还保留着,但是那些人统统都被迁到了一楼,二楼日日派人打扫也不住人,禁止除了打扫之外的任何人进去,十分神秘。
就在往来的商旅都知道二楼不接客人的时候,前不久,摘星楼的二楼竟然又重开了,而且排场比云羡在世时更大。
云安之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二楼,熟门熟路的找到房间,刚要准备进去,就被突然闪现出来的人用剑挡住了去路。
刀锋距离他的喉咙不过三指的距离,刀面光洁,削铁如泥,他都能感受到随之扑面而来的剑气。
云安之往后退了两步,眼神紧紧的盯着刀锋,唯恐刀剑无眼将自己戳死了,嘿嘿干笑了两声,满脸是汗喘着粗气道,“景殊大人,我有要事求见陛下还望您通融通融。”
拿箭挡住云安之的人正是景殊。
而这里头住的人自然是郝连澈。
在景殊看来,能让云安之火急火燎不顾一把老骨头这么拼命跑来的,大抵上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玉脂膏没有了。
“那玉脂膏不是半个月前才给过你吗?怎么又不够了?陛下正在闭关,不能打扰。”景殊直接了当的就回绝了他。
春寒料峭的天气,云安之跑的太急,身上都激出了一层薄汗,他气头快喘不匀了,连连摇头吞咽了几下口水润润已经快要冒烟的嗓子,“不是的景殊大人,我是真有要事,是非常重要的急事要面见陛下。”
景殊一听更烦他了,“你能有什么急事,半个时辰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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