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流苏确定太子是微醺了,他平常一本正经,‘快活’这两个字一般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殿下,您醉了,臣妾也猜到了,只是……”贾流苏的脸色有些心疼,“只是,求您不要什么事情都别在心里,臣妾是您的妻子,也能为您分忧的。”
贾流苏见太子双眼迷蒙,就连手劲也比平时小了不少,她壮着胆子将晏洛谦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喃喃道,“殿下,臣妾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她一腔真心好不容易剖白了,回答她的,竟然是晏洛谦的轻鼾声,晏洛谦竟然吃着吃着头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贾流苏怕他着凉,吩咐侍从将晏洛谦抬到床上,又替他盖好了被子后,这才出来问他的随从,“太子在朝中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侍从有些欲言又止。
贾流苏不用问也知道,能让殿下放在心里无法说出口的,也只有如今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一位了。
“说吧,太子要是问起来,本宫也不会说是你讲的。”
侍从这才一五一十的将白天朝堂里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贾流苏。
贾流苏听完脸色也很沉重,难怪太子一脸闷闷不乐,那个女人的来历全凭许世安的一张嘴,外族进贡的女子不光是要经过司礼监的严格挑选,更是要经过内侍嬷嬷们从上到下仔细的查验清楚,是不是完璧,更甚者万一有隐藏的疾病那岂不是要让陛下跟着受累?威胁到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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