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她要去会一会这个人。
望月楼很好找。
周围都是深坑,各类割好的参天大木堆砌在一边,就算已经到深夜了,望月楼四周依旧亮如白昼,人流穿梭如火如荼。
上次望月楼奠基仪式的时候晏七七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但是这么大的地方,想要找云时在哪里无异于大海捞针。
恰在此时,有一个落单的士兵经过,晏七七灵机一动,从发间抽出一根细银针握在手里,轻手轻脚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士兵转过头还没看清楚晏七七的容貌,突然觉得颈部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自然是晏七七下的手,她只不过在一瞬间用银针刺了那士兵的昏睡穴,让他短暂的陷入昏迷而已。事不宜迟她三两下就扒了那士兵的盔甲套到自己身上。
盔甲臭烘烘的差点没把她熏晕,她想了想,顺手在地上挖了一小撮泥巴在自己脸上搓了搓,确认伪装无误后才低着头往里走。
等她刚刚摸清楚方向,正要找个人打听云时在哪里的时候,突然横插进来一个人,一把扯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卷轴,嗓音差点没把她耳膜震破,“你怎么还在这里?快,把这个给云时大人送过去,晚些耽误了工期,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晏七七还处在懵逼之中,望着手里的卷轴,她头一次大脑处于当机的状态,喃喃道,“大人,我不知道路……”
电光火石之间,晏七七突然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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