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即便是表现的很镇定,可是他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他此时最真实的情绪。

        国公是很多人很多武将的信仰,更是那些人心中如神祗一般的存在。

        神只会永生,怎么可能死!

        朝臣也很给面子,明明一早就知道了,偏偏还要配合晏帝演戏,有几个甚至还挤出了几滴假惺惺的泪水,哭嚎着求晏帝节哀。

        晏帝节哪门子的哀?明明是晏北的父亲死了,他们几个人对晏帝表什么忠心?

        晏北也不相信父亲就这么死了,“陛下,父亲纵横沙场数十载,又怎么可能死在北国,况且北国还是晏国的附属国,他们难道不知道杀了成国公是什么后果吗?”

        “放肆,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成国公府,胆敢跟陛下没大没小,成国公身为一等国公,自己不遵纪守法,私自带兵出征,陛下将国公府圈禁起来没有诛杀已是格外开恩,身为臣子岂能目无君上?陛下怎么知道北国那些贼子在想什么?有本事你亲自去问!”

        许丞的马屁真是无处不在,临了他不忘将许世安带出来,“陛下,就连微臣的嫡子世安也是体谅国公身体不适,之前特意领命去慰问边关将士,他苦苦哀求国公不要冲动,倒是你们成国公府的人,事事以己为先,如果晏七七安分守己,又岂能让北国皇室找到错处,侯爷又怎么可能死!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的错!”

        “还有……据微臣所知,成国公近来上朝都是屡次推脱,是不是因为我许家人接了他的官位,让国公心生嫌隙故意为难,所以才在世安出使北国的紧要关头闹这么一出,就是想让陛下斥责我们许家办事不力!”

        “说来说去,都是你们成国公府的人刚愎自用,才连累大家一起跟着遭罪,我苦命的儿啊,是生是死都未可知,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

        许丞不愧是久经朝堂的老狐狸,论起泼脏水,谁都不是他的对手,晏北战场杀人在行,但是朝堂辩论还是差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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