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怀疑归怀疑,他还是老实回答了。
“禀父皇,儿臣以为剿灭山匪是当务之急,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强行靠武力镇压的确能解决一时危机,却不是长久之计,儿臣以为,倒不如在剿灭之后,派驻官员教习礼仪学识,再派遣指导农桑种植的官员亲自指导,山匪造乱,都是因为不能解决温饱,我们从根部入手,定能解决问题。”
“殿下所言甚是,那些山匪从不杀人,向来都劫富济贫,在民间有很大的威望,如果强硬处置,只怕会惹来更多非议和不满,如此解决,甚好,甚好。”
说这话的大学士贾庸,今日看起来他气色尚且算不错,就连晏帝都以为昨日贾庸老泪纵横的哭诉只是一场梦。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此时解决的完美,待下朝后,晏帝却单独将晏洛谦留了下来。
没有其他朝臣在,父子两人说话便亲近了许多,没有那么多规矩。
晏帝面色和蔼,漫无目的的翻了翻奏章,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又丢到一边,转头看向在旁边恭谨站着的晏洛谦,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晏洛谦察言观色,发现父皇愁容满面,急忙上前一步,”父皇,您可是有什么难事?说出来或许儿臣可以为您排忧解难。”
晏帝这才看向晏洛谦,沉吟一声道,“谦儿啊,古人有云,娶妾娶貌,娶妻娶贤,贾学士的孙女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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