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拖延时间,郝连政真是什么方法都想了。

        好比现在,他竟然能忍受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耻辱,将那伤疤再次撕开,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迫切需要知道景佳人当时为什么能瞒过自己不是完璧的事实。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还真是执着。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景佳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快意。

        她很享受让郝连政疯狂的画面,被这个伪君子欺骗了太久,现在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她自然是要玩个够本。

        瘦骨嶙峋的郝连政身体坏了脑子却没坏,两个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他对景佳人了解的很通透,所以此时干脆也不逼问了,反而大笑一声,“其实,你是骗九弟的吧?当时是我们的第一次,你表现的很青涩,根本不像经历过人事,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疯狂,可句句都在逼问景佳人。

        两个原本朝夕相处之人,竟然要因为这件事情互相伤害,想来真是无比讽刺。

        一向温柔的景佳人半挑着眼帘,斜眼看着郝连政,眼神里满是鄙夷,“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今日告诉你也无妨,当时新婚之夜你所看见的守宫砂和处子血都是假的,陛下可别忘了,为了让我做皇后,臣妾身后的母家可是帮了大忙,他们都知道当时的我已经委身给了现在的摄政王,我也闹过自杀,嫁给你是完璧之身自然不可能……”

        说到这里,景佳人觉得自己尤其可悲,自己落到今时今日的下场,都是这群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所以,当时景家族人里有精通医术的就献计给我的父亲,说有一种动物叫‘朱宫’,用七斤朱砂喂养,七日之后杀掉捣烂,取它的精血滴在女子的手臂上,无论是否为完璧,均可瞒天过海。”

        郝连政似乎不敢相信,眼睛越瞪越大,景佳人心中的快意更甚,语气更是残酷,“我想陛下也应该还记得,当时我的父亲对陛下说,七日后才是大婚的良成吉日这件事情吧?”

        正是因为他记起来了,所以才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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