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所有的恩爱都是假象,都是梦幻泡影,一戳就破。
郝连政听完,瞳孔不可抑制的缩了缩,几乎是从牙齿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当初又同意嫁给我?”
景佳人一点都不喜欢去翻陈年旧事。
每翻一次心就要被剐一次,如今听郝连政振振有词的质问只觉得可笑,“这个问题问得好,如果不是陛下当年兽性大发强女干了我,又拿你一母同胞亲弟弟的性命来威胁我,我又怎么可能嫁给你?”
“那时候我早已和他珠胎暗结,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也答应我会等战事结束就娶我进门,你呢,竟然心思歹毒到要让他命丧边关,当时我就想,他死了,我也要为他留个后,为了我腹中的孩儿,除了妥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做什么?”
郝连政气急攻心,咳嗽的更厉害了,双眼浑浊中带着阴狠犹如垂死挣扎的老兽,“那晚行房完事后,你落在床单上的处子血又是怎么回事?”
也正因为她落在床单上鲜红的处子血才瞒过了郝连政,让他以为景佳人和郝连辰只是互生好感没有到达那一步,那晚他便接着醉酒之名强行占有了景佳人。
也正是那一晚,景佳人在他身下挣扎呼救的娇俏可怜的模样激发了他心中深藏的兽意,那一晚他十分满足,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后脊背都酸麻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食髓知味,迫切地想拥有这样的快感,无奈婚后景佳人借着养胎之名差不多有大半年的时间没让他碰。
年少登基的天子血气方刚又初尝人事,怎么可能忍得住,终于有一天,他将主意打到了皇后寝殿的宫女身上。
但凡是有些容貌姿色的,他都强行掳来,按照当初占有景佳人的套路故技重施,甚至还在华庆殿的地下专门挖了一个地下室,专门囚禁放着年轻的女人,以供他淫乐。
每次他折磨那些女人的时候都会告诉皇后自己在处理公务,而景佳人似乎对他格外放心,从不过问,就连自己的宫女失踪了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久而久之,郝连政的胆子越来越大,所需要的快感便越来越多,平常人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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