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昏迷不醒的,原因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郝连澈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说景殊立马识相地就闭嘴了。

        他总觉得殿下醒过来之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更清冷,更无情了。

        郝连澈转身就走,景殊急忙跟上。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了,可远远没到上朝的时候,殿下又刚醒,星澜说过毒是去了,但还是要细心保养。

        郝连澈好看的脖颈微微往前顷了些,将披风上的最后一颗玉石扣系好才开口道,“去看看我敬爱的父皇,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断了。”

        景殊又打了一个寒颤。

        他总感觉今天打得寒颤比这一辈子打得还要多,北国皇宫只对外宣称陛下生病了,可具体细节无从知晓,这还不算,无论谁问都是三缄其口,虽然陛下的身体一向孱弱,可往常臣子还能见得到陛下,现在倒好,不光是见不到了,连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殿下神情冷漠,语调更是冷酷无情,想到殿下的手段,景殊竟有些同情陛下了。

        只是还没等两人走出摘星殿,又有内侍监来报,说皇后娘娘也去了陛下的寝宫。

        郝连澈一听,脸更是黑了好几度,疾步如飞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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