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你篮子里装的是什么?”

        晏七七沉吟了片刻,没有急着回答,她不得不佩服郝连澈心细如发,问的问题竟然这么刁钻,一般常人的思维肯定是先问她姓什么,从哪里来,他倒好,反其道而行之,但凡是答错一句,她就走不了了。

        好在晏七七还懂哑语,丝毫不慌,也跟着比划,“装的是鱼,拿出去换银子的。”

        ……

        片刻之后,精通哑语的人走到郝连澈身边回禀,“陛下,这人说他住在山里,靠卖鱼卖野菜为生,每月都会让打上来的鱼晒干做成咸鱼拿到集市上贩卖。”

        听他说完,郝连澈的脸色非但没好,反而沉下去了几分,他走过去用手轻轻掀开竹篮上搭着的布片,才刚刚掀开,腥味扑鼻,郝连澈顿时将头偏向了一边,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有了陛下的命令,已经封闭的栅栏再度被打开,晏七七终于有惊无险的走了过去。

        回到马车上的郝连澈觉得自己鼻尖都沾满了腥味,挥手扇了扇风,让这呛人的气味挥发的更快些。

        只是这味道实在是太过呛人,他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都有腥味,就连一旁的摄政王都闻到了。

        他吸了吸鼻子,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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