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没做声,但是神色已经说明一切。

        甄惊鸿苦笑出声,“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郝连澈还是没说话,身姿翩然,宛如一尊雕塑,几乎要和窗外的月色融为一体了,得不到回应的甄惊鸿咬了咬嘴唇,眼泪说来就来,自嘲道,“也是,是我自己太笨了以为……”

        “以为我醉了,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此时的郝连澈哪里还有半分醉意,眼神清明却连半分眸光都懒得给她,声音清寒,“如果朕真的在朝露殿让你表明身份,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

        像是不敢置信,甄惊鸿姣好的面庞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澈……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朕在说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买通摄政王身边的奴才,李代桃僵,要是今夜朕真的醉了,明日就真如你所愿,你成了朕登基以来后宫嫔妃第一人了。”

        “要是刚才朕一醉不醒,明天天一亮,你就会说,昨夜朕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已经失身于我,剩下的,还用朕多说吗?”

        她还在叫郝连澈‘澈哥哥’,可是郝连澈已经是皇帝了,一个‘朕’字,将两人之间的隔阂划分的泾渭分明。

        他是君,她是臣。

        这一生甄惊鸿受到的屈辱还没今天一天多。

        她流下的泪水被人嗤之以鼻,她所做的一切被人说别有用心,而这个人,还是她从小倾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