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是那条属于肖澄妈妈的吊牌。经过了森林的一番折腾,它看起来更旧了些,却被擦得很干净,吊牌上还多了一个小雏菊挂饰,做工不甚工整,一看就是小姑娘自己做的。

        伊丽莎白笑得眉眼弯弯:现在,该让Rose夫人继续保护肖澄哥哥了。

        谢谢。肖澄轻轻揉了揉小姑娘柔软蓬松的头顶。

        之后,苏鹤延开车带着肖澄和呱呱去看了列车司机的墓地。

        司机是一位四十来岁胖乎乎的女士,因为没找到尸体,她的坟墓里其实是空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墓碑象征着一条鲜活生命的离去。

        趁着四下无人,肖澄将一束白花递给呱呱,让它将花放在了墓前。

        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大白鹅抬起头看着上面的文字,在接触到属于死者的名字时,它歪了歪头,轻轻用翅膀触碰墓碑,从中感受到了某种说不清的羁绊。

        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连接着它和墓碑的那个名字。

        司机虽然去世了,但她的余念却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于在世界上,大概这也能算得上是某种形式的生命延续。

        午后,两人才去了海边。

        虽然不是假期,但此时阳光正好,沙滩上的人并不少,正好保持在一个足够热闹又不显得拥挤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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