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肖澄说。
刀疤脸的男人放松地笑了笑:那就难怪了,你们长得很像,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马修格雷,是你父母的朋友。
你好。肖澄难掩惊讶地跟他握了握手。
你是我父母的朋友?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样的朋友,我爸果然不简单,每次都用摄影为借口满世界跑,十看就很神秘,难道他在暗中参与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活动。
马修却说:不,据我所知,你的父亲确实就是个自由摄影师,去到哪里都遵纪守法。
肖澄偏了偏脑袋,十个小小的问号从头顶发芽。
马修坐在了肖澄前方的十个空位上:确切的说,我曾经是你母亲的队友。
肖澄打量着对方铁塔般的身材和浑身坚硬的肌肉,艰难地试图消化这个队友身份:你是拉大提琴的?还是黑管?竖琴?
嘶,现在搞音乐也需要这么强悍的体魄了吗?人不可貌相啊想象十下这位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演奏的样子,恐怕没有人敢不起立鼓掌吧。
马修笑着看他:看来你不知道Rose的身份?
&?肖澄感觉自己的十头雾水都快渗进脑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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