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延的目光扫向他:嗯。
郑鸮:我以为经过傅定杰的事情,你应该会更警惕一点,这种事让你的搭档去完成不好吗?他的能力很有潜力。
苏鹤延:我高兴。
郑鸮被这个乱来的回答气笑了:再多来两次,你的身体就会崩溃了,这次你的真实体检数据我没有公开,资料库里的那些数值也经过了调整,不会被发现端倪,但你应该心里有数。
苏鹤延无所谓一般地朝后一仰,半个身体陷入了柔软的靠枕里:早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都知道。
是啊,你向来没多少求生欲。郑鸮叹气。
苏鹤延这个人啊,好像跟整个世界都没什么关联。
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活,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甚至也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什么疯都敢发,每天都过得像是最后一天一样,明明是个出生不凡的大少爷,却怎么活得像个亡命徒?
忽然,郑鸮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上面摆着一份没吃完的薯片,用封口夹封好了。
据他所知,苏鹤延对这种垃圾食品向来没有兴趣,更何况是隔夜的垃圾食品,对食物品质的执着算是苏鹤延少有的个人爱好了。
不是苏鹤延吃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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