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直接一蹬腿倒了下去。

        唔肖澄猛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那瞬间仿佛同时有无数人在对着他嘶吼、尖啸,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但声音太多了,他反而听不清这些声音说的内容,只感觉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在脑海里炸开。

        就连手中的黑伞也不安分,在他的掌心震颤不休,让他几乎抓不稳。

        肖澄!苏鹤延连忙扶住了肖澄的肩膀,但下一瞬他也痛苦地皱起了眉,捂住自己的头。

        肖澄感觉自己身处风暴之中,周围都是刺骨的危机感,仿佛下一瞬他就会被风暴吞没,但他的神经却很亢奋,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这种感官与思维割裂的感觉十分不妙,让肖澄下意识地开始抵触。

        离、离开肖澄咬着牙,勉强让自己发出声音。

        离开的念头刚起,脑中的声音骤然变得更加尖锐,隐约间甚至带上了一阵催促感。

        心跳如最狂野的鼓手在肆意演奏,每一次跃动都像是要从胸腔脱离一般,过于剧烈的动静甚至带起了一阵撕扯的痛。

        血脉在暴动,内脏在翻腾,意识被搅动得混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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