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有着熟悉的肌肉骨骼触感,手掌却感受不到曾经让他雀跃的温度,苏鹤延的心往下一沉,他的手缓缓上移,覆上肖澄的脸颊,再度呼唤了一声:肖澄

        这一次,掌心感受到了细微的动静,连呼吸都明显了几分。

        谁肖澄的声音嘶哑,声音细若蚊呐,是苏鹤延吗?

        是的,是我。苏鹤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蹲在肖澄身边,飞快地翻找起急救药物。

        肖澄虚弱地笑了一声:你来了,真好

        先别说话。苏鹤延把人按在树干上,垂眸打量起他腹部的伤口。伤势很严重,皮肤和肌肉都被撕开,连内脏都缺失了部分,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肖澄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遭遇。

        苏鹤延处理伤口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面对自己的伤他可以一脸无所谓,甚至有时候都懒得治疗,但当这样的伤口落在肖澄身上的时候,仿佛有一个同样的血淋淋的口子出现在了他的心口,那样猛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战栗。

        肩头忽然一沉,是肖澄的头枕在了他的肩上,熟悉的声音此刻很细弱,如风中的烛火雨中的花:咳咳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又怕在这时候见到你

        苏鹤延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慰道: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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