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鹤延控场,肖澄也不用花心思守门了,他和善地看着余海,希望对方能配合一下。

        从余书弈的资料看,他的性格内向又腼腆,没想到老爹居然是这种火爆的驴脾气,真是遗传的不可思议。

        余海心头火更大,抬高了声音:有什么好说的?当时警察就说了,辞职信是他自己写的,离家出走的字条也是他写的,笔迹也鉴定过了,什么证据都是全的,一看就是离家出走,能有什么问题?要有问题也是我这个老头子没教育好儿子的问题!!

        肖澄一听,这话明显在说余书弈的离家出走另有内涵啊,他赶紧说:正是因为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才想来问问看。

        我呸!早干嘛去了!固执的老头还是不想跟他们交流,他执拗地想要关门,但有苏鹤延的阻挠,身材干瘪的老头子实在是没法潇洒地一把将门甩在肖澄脸上。

        余海气得直吹胡子,恨恨地剜了苏鹤延一眼。

        苏鹤延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脸皮厚得能防弹,对此表示不痛不痒。

        余海:

        真是见了鬼了!

        又僵持一阵后,余海终于累了,他咬牙切齿地放开门,喘着气转身朝里走:呼要进就进,别拆我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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