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林飞头疼的是，冯明明的话总是无懈可击。
他就是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一路跟着逛，他甚至有了一种赔笑、租赁男友的感觉。
终于在商场的一处地方，冯明明去试衣服。
两个男人终于得以瘫倒在休息位上大喘气。
“这都第几家了？”
林飞去问冯溪。
从买点心开始，就完全是冯明明在主导。
进了商场之后，索性连理由也不找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开始买。
林飞一开始还想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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