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溪和林飞同时转头,就见拔步床上女人已经死去。
整个脑袋被勒掉了一半,此时耷拉着。
她还坐在床边,鲜血汩汩从颈间而出。
手指还在神经性抽搐弯曲。
此情此景当然可怖。
更可怖的是,那女人的其中一只手,竟然拽着冯明明的一直手腕,收缩的其紧。
原本就纤细的手腕,此时更是被尸体攥得皮肉形变。
“看看、看看!受害者殒命来索,还心虚了?”
“我、我不认得她,我没有杀过人!”
冯明明声音尖叫颤抖,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给吓得,又或者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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