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各人各命,李夫人这样做,那是李县令吃她这一套;要是她们真学李夫人这样对男人了,你看,轻则说不定挨打,重则说不定得撵回娘家。这事儿还真是强求不来的。
散席后,日头已是不早,众人纷纷辞去。玉然上得马车,明定也跟了进来。玉然嗔道:“你怎么也挤进来了,还不下去。”
明定揽过玉然道:“这路不是很平,怕颠着你,我搂着你点儿,免得难受。”玉然听得,有个免费的人肉靠枕,那也不错,也就由得他去了。
两人坐在车上,说了刚才宴席中的事儿,明定也说起了火耗之事。这事儿玉然不太懂,知道陈师爷很是精通此道,此番一起商定的,想来差不离儿了。
两人又说起油菜的事儿,想着如能成功种植,他李明定也算是功在社稷了,明定顿生豪迈之情。
不过,还不待他得意完,玉然问道:“我什么时侯因为吃醋打得你满头包,还罚你跪了?我怎么不知道。”
明定一听,自己在前院的胡诌玉然已经知道了,忙拉着玉然手摇摇:“然然,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为了避开他们请的那些风月事,我这次可是将老脸都豁出去了。”
玉然听了一瞪眼:“你们还喝花酒?”明定赶紧澄清:“是他们请,不是我要喝的。现下宴请都是这个调调,我就是为了避开这事儿,才这么脸面都不要的,大声嚷嚷自己怕老婆的。”
说着还嘟囔了一句:“况这不算胡说的,你经常一生气就赶我走,那凶劲谁不怕啊。”玉然听了,狠狠的白了他几眼:“我凶?你也不看看你做的混账事儿。”说着有点发愁道:“你简直是在败坏我的名声,现在别人提起我来,恐怕想到的就是母老虎了吧。”
明定听了,将主然手凑到脸边挨了挨,说道:“这事儿,是败坏我的名声吧,你看,我为了不惹嫌疑,这次可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日后,他们背后说起我来,那不就是个怕老婆的软蛋么。然然,这事儿我最吃亏了,你可得补偿补偿我。”
玉然想到明定说怕老婆的话儿那情景,想想应是很好笑得,臆想到那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明定见她高兴了,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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