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捏捏玉然的手道:“原来我出来做事,还真没有什么想法。就想着,做点事,立起来,不让人瞧不起。可看到这边这些人、事,我现在真有了一种治理地方的雄心,别的地方我管不了,但夷陵这地界我必要他丰衣足食。”
玉然道:“是这样儿的,我们既已来了,总是要做一番事业的。别得先不说,我们得让这儿的人吃饱饭才是。不过,这事儿说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很艰难的,你得先有心理准备。”明定点点头。
两人就着这暖暖的火,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儿,不管明定说什么,玉然总是能切中要点的附和,明定大是高兴,真是有种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之感。
两人正说得高兴,杨嬷嬷进来说道:“爷,奶奶,用晚膳吧。”蔡婆子将晚膳端上来,这是玉然特意吩咐做的羊肉锅子,不是辣的,是混和了好多中草药熬制的锅底,吃完还可喝汤。
明定结结实实的吃了几口羊肉,再抿两口烧酒,整个人立马就开始暖烘烘的了。明定大快朵颐,吃得差不多时,还喝了两碗汤,只感觉这汤特别醇厚,很是好喝。
吃完这顿饭,明定大感满足。满足过后,又觉得身上烧烧的,这把火一直烧一烧,烧到了心里去。
一把抱起玉然,热热的气息喷在玉然耳边:“你是不是在这汤里下药了,我怎么烧得紧呢,渴的很,今儿个你可得好好的给我解解渴。”
抿了两口酒的玉然,此时脸上红艳艳的,火红的唇凑上了明定的脸:“我是下了药的。我这个药可能解。”
日子乎乎而过,明定对衙门事宜已是上手,玉然独立处理家事也是得心应手了。第一次在外过年,玉然虽有匆忙,但还是很好做好了,至少,得到了夷陵县一干富家太太的赞许。
马上要三月三了,夷陵县的这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对京城怎样过三月三的很好奇,玉然也承诺必定让她们也好好体验一把京城贵妇游玩三月三的感觉。
于是,玉然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这日,跟杨嬷嬷商议完一些事儿后,蔡婆子请吃午膳,桌上有一碗玉然平日常用的鸡蛋羹,玉然舀起一口吃起来,突然,玉然干呕的将鸡蛋羹吐了出来,还干呕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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