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然叹口气道:“今儿个还真不是我要赶你走。让你去前院是要避嫌。”明定道:“这有什么好避的?”
玉然道:“怎么没什么好避的,今儿个这事儿,明面儿上都有指向于我,而你又在大嫂面前打下包票,说你负责彻查的。你还日日跟我在一起,就算最后查出与我无关,别人也认为你是在包庇于我,所以,你暂时去前院的好。也堵堵那些人的嘴,免得人家都说我在摆布你。”
明定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但自己如去前院,那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对玉然不满,背地里说闲话怎么好。
玉然道:“就是要他们以为你对我不满才好。那些下黑手之人才会放心不是。”
明定无法,只得点头同意。想想自己又要孤灯茕影一人,就倍感凄凉。对那幕后之人更是恨不能马上抓住。
接着,两人开始说起这次的事儿来。这次下手之人胃口不小,想必真有一网打尽的念头。
先说芙蓉掐二姐儿的事,现下回想起来,疑点重重。先是画眉跟芙蓉吵架,感觉明显是画眉在挑衅,一直在拱芙蓉的火儿。
这明显是要造成一个芙蓉动手的动机;接下来,那乳母在芙蓉掐二姐儿时,不去阻拦,反而跑到众人跟前大呼小叫,引众人去看,这乳母的行为十分反常;还有,芙蓉看到的靛蓝衣裳的丫头,她为何要掐二姐儿?
明定听得玉然如此说,立即反应过来:“二姐儿这事儿,看来要从画眉、还有那乳母身上着手才好。”玉然点点头。
接下来,又说到大哥儿、大姐儿的吃食里有泄气之物,而且时日还颇不短。这必是亲近之人或者做吃食的人才能做的,所以重点在乳母及厨娘的身上。
等等,说到这个,玉然想起,当时让府医查吃食时,自己还命人将二姐儿的吃食一并看过,府医说二姐儿的并没有。三人一样的饮食起居,为何二姐儿没有?难道有人特意避开了二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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