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指着那乳母道:“这个贱婢先关在安守院里,明天报给赵嬷嬷。雨燕,你就自行安排人看管好就是了。”
说着玉然带着画眉起身就走,明定见了,也忙起身出来。一直忍到畅欣院儿,方才开口:“你为何就这样儿走了?就这么快就确定是这画眉干的?”
玉然道:“就是想确定是不是画眉干的,所以才将她带过,让别人认为是她干的。现下我将那乳母留在那边儿,如果不是画眉干的,相信今晚那主使之人会出现的。”
果然,晚上有人去了关押那乳母的房间里,那人森冷的警告她,要咬紧牙关,要咬定是画眉指使的。
那乳母现下也吓坏了:“我就是指认是画眉,那那我的处罚也不会轻的吧?”
那人冷笑道:“处罚当然不会轻。但是总比被三太太发现你跟三老爷有私,受到的处罚轻吧。况且,如果我再跟三太太讲,你那孩儿也是三老爷的,你说三太太知道了会怎样对付你们母子?不,确切的说你那孩儿还能活吗?”
那乳母吓的涕泪横流:“你....你不要瞎说,我…我与三老爷有私是不假,但我那孩儿是我家那口子的,跟三老爷毫无关系的。”
那人道:“那得看你明天怎么说了,以三太太的性儿可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的。”
那乳母正在哀求,只听得门口一声断喝:“好大胆的贱婢,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两人大惊失色,只见门口赫然站着明定与玉然。
命人点好灯一看,原来屋里的除了那乳母,还有走娟。原来,威胁那乳母的竟然是走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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