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然被笑得挂不住了,怒视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你还不罚我?”
明定走过去搂过玉然的肩:“然然,我的心肝宝贝就是你呀。她们可不是。”
其实玉然今天也有点兵行险招,也是她观察到,明定这厮确实对这几个没有多少感情,且,这段时日的相处,对自己他也算是用心的,所以才敢这样做。看明定的反应,效果貌似还不错。
其实对玉然今天的行为,明定是非常意外的。侯府女人众多,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女人之间的一些小手段他是清楚的,只要不伤及自身,不烦到自己,看到女人这样为自己争斗,其实很享受的。
不过这些女人平日里不管怎样争斗,在他面前那一向都都表现的温柔无害的。
而玉然今天如雌狮子般的动作,竟然奇迹般的戳到他了,这女人今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看来,是她将自己完全敞开给他看。这让明定奇异得觉得很舒服,有种被信赖的满足感。
满足感满满的明定,搂着玉然絮絮叨叨的说情话,陪小心。说得一阵儿,玉然也渐渐消气了,但还是很厌烦。玉然的格局从来都不是这些内宅之间的事儿,她一直想着更广阔的地方。
现下必须得找到源头,从根本上除掉这些隐患,也得让雨燕她们完全绝望,不再在李明定身上折腾才好。只要她们不折腾,玉然是不介意养着她们终老的。
想着,玉然对李明定道:“我们还是赶快去安守院看看吧,这事儿谁做的,这么阴损。”
两人来到安守院,叫来众人细细问了起来。这荷包是大哥儿的乳母做的,因此,雨燕从未怀疑过。要不是今儿个被坠儿发现了,她到现在都还蒙在了鼓里。
既然是乳母做的,那就叫来乳母好好问问。乳母一来就拼命叫屈。玉然问了这乳母是何时做的,是从哪儿拿得布料,什么做的,做时有何人在场等等问题,只见这乳母对答如流,毫不思索,玉然断定是这乳母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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