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们对好口径,明儿个反咬一口说是自己逼得那可不好。这冯氏今晚自己必得将她弄走才是。
因此玉然道:“有什么事儿不能留到明天说。你看明芙已是很累了,你这个当嫂嫂的也当体恤一二,方才是为妇之道啊。”
冯氏见玉然将为妇之道都搬出来了,笑着道:“是啊,自家妹子有事,我这个做嫂嫂的开导一二,不是理所应当得么,这才是为妇之道,不是吗?”
玉然这两天一直神经紧崩,实在懒怠再跟这冯氏打嘴仗,反正都是撕破脸了,不在乎多得罪一下的,想到自家有个现成的打手,叫过明定道:“爷,十一弟妹说她累得紧,都快走不动道儿了,你找两个人扶她出去吧。”
明定听后,指着自己带过来的两个健妇道:“你们十一奶奶累了,还不快扶了去。”两个婆子一前一后的挟扶着冯氏往院外带去,冯氏惊呆了,还有这样玩的,自己向来是能动口绝不动手的,没想到现下自己遇到了两个能动手绝不多动口的。
力量悬殊,冯氏被带到车上,明定命人一定看着将十一奶奶送到秋雨轩才可回来。
玉然还是不放心,为免那冯氏杀回马枪,又让明定留几个健妇将明芙的院子封了,又命人去安守院将杜娟叫过来坐镇,特特说明,在明儿个自己来之前,这院子要一直封着,尤其是不能放冯氏的人进来。
安排好后,又叮嘱了明芙院里的奴才一定要小心侍候好他们小姐,才跟明定回到畅欣院。
回到院中,两人相视一笑,颇有点共事成功的喜悦感,两人自觉关系更近一步,好像比平日多了解了对方一点。玉然感叹,果然革命的友情才是感情最牢靠的催化剂。
第二日一大早,玉然打理好,匆匆吃了点早点就要出去。明定见玉然这着急忙慌的样子,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玉然道:“去青萝院儿,你嫡亲大嫂那里请罪呀。”
明定讶然:“请罪,请什么罪?”玉然听了瞪道:“请什么罪,我要请的罪可多了。你房里丫头的事儿,明茵妹妹的事儿,这宗宗都是我的罪过,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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