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然听得眉开眼笑,夫君出息了,她这个做妻子的是头个受益人呢,何况这里面还有她的心血。

        正高兴间,玉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他们只试种了十亩地而已,而且投入的人力物力又极为精心,那以后推广开去,不可能还有如此精细的耕作的。这还在其次,毕竟,这还是能种,只收成减少点罢了。最主要的是,要让别人会种,知道怎么种了。

        明定听得玉然如此说,也重视起来,问道:“是啊,这也是个问题,要待如何呢。”玉然想了想道:“要不,将这些参与种植的农人到时分散出去,每个地方放一个,细细的教?”

        明定摇了摇道:“这倒是个方法,可惜不太适用,现在会种的也就那几个,整个江城这么大的地界儿要怎么分啊。不妥,不妥。”

        两人商讨了一会儿也没说出所以然,玉然怕纠结太过影响明定对此事的兴致,于是转移话题,跟明定说起今天自己看的话本里的趣事儿来。

        明定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听到玉然说起话本,话本?明定突然一下想到:“我们将这次种植的经验编篡成册,分发下去,让人仔细研读可好?”

        “好是好,但是这些农人可识字儿?况那得抄多少份儿去?这也不是个容易做到的事儿。”玉然答道。

        明定有点苦恼道:“难道就没有万全之策了?”两人商议了好一阵儿,也没商议个所以然出来。这时,源成在外高声叫道:“娘亲,爹爹回来了没有啊?”

        玉然听了道:“回来了。”话音未落,源成像个小羚羊一样,一头窜了进来,扑到明定身上。

        玉然嗔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跑过来做什么。”源成听了玉然的话儿,马上给爹爹告状:“爹爹,你瞧,娘亲又骂我了。”不待明定回答,又搂着明定的脖子高兴的道:“爹爹,源成这几天可想你啦。爹爹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呀?”

        明定道:“爹爹在忙种地的事儿呢。”源成问道:“这事儿很重要?比娘亲和我还有弟弟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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